“多谢王爷救命之恩,大恩无以为报。”
哪怕对北静王意思兵变心里犯嘀咕的,此时也不好意思恩将仇报,放下碗就骂娘。
“陛下,您振作一点,呜呜——”
水溶走过去一看,永安帝这家伙竟然还有半口气苟延残喘。
不是,命这么硬吗?
说好的命根子是致命弱点呢!
小青弱弱的冒出来补充了一句:
【到底还是有点人道气运撑着的,何况,刚刚万春菲给他吃的药丸子还真是止血的好东西。】
“乱,乱臣,贼子——”
水溶心说,还有力气呻吟呢,可真是命大。
可是臣没有造反呀,臣只造你了!
水溶怜悯了看了一眼皇帝,不知道死了和活着哪样才更痛苦呢。
“陛下,臣前来清君侧,如今总算不负圣恩,除了这妖孽。
本来臣区区一臣子,不该插手皇位更迭之事,奈何臣刚刚派人查问过了,几位皇子皆已不幸。
您遭此大难,想来必是得静养了,不知您对皇位可有何想法?”
水溶象征性一问,也没指望听皇帝的意见。
他偏头看向了宗室一方,老宗令却连连后退。
他们刚刚可差点被妖孽给吸死了,当皇帝太危险,不仅容易戴绿帽,父子相残,夫妻反目,还有可能断子绝孙啊,这位置谁爱坐谁坐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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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宗令当即晕倒躺平一气呵成:
“啊,老夫,老夫受惊,怕是不成了!”
水溶抽了抽嘴角,戏太浮夸了啊,恭王爷。
水溶又转头去看公主们,嘉和公主大惊之下,兔子一样往后一跳。
“女女女女子怎能牝鸡司晨,北静王你休要害我,我除了三宫六院,可和皇帝这种职业半点都不搭边。”
张衡玉整了整衣衫走上前来:
“北静王,不知你可有意——”
张衡玉话音未落,水溶就连忙躲到了黛玉身后。
“张大人,咱们没仇吧,你咋能害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