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身子恢复了,朕就停药,必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
对于这件事儿,司徒恒格外的强硬。
何必知这种没根儿的自然不懂他小兄弟罢工的痛。
这可是男儿气概的象征,一个皇帝如果哪方面无能,那怎么直得起腰杆子来。
何况,他刚没了一个皇子,得多多造人,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。
司徒恒将赤红的药丸子一口吞下,顿时觉得面红耳赤,仿佛一股热流在身上来回流窜。
小兄弟也有了抬头的迹象。
果然有效!
司徒恒眼睛微微一亮。
丹药,他需要更多的丹药!
……
不过一个月,西厂建立的后遗症就已经逐渐反馈出来了。
一封本来毫不起眼的举报信,被西厂捏在手中,点燃了新机构开张的第一把火。
无数文武大臣被抓进诏狱,大有掀起大案的趋势。
水溶算了算如今在京的亲朋好友,除了在守孝的,其他人,林师父已经退居二线了,唯有舅舅比较危险。
水溶算来算去,万万没想到,他舅舅没有出事,最先被牵连到的竟然是邸宁。
水溶无语,不是说查贪污案吗、
邸宁家里可是富可敌国,谁贪污他都不会贪污呀?
这事怎么就牵连上他了!
“不行,我得去见邸宁一面。”
柳湘莲问道:
“大家都躲着走,虽然西厂应该不会疯到招惹咱们王府,但是这个时候凑上去招惹嫌疑也难免会有些麻烦吧!
何况,那可是诏狱,不是天牢,咱们进得去吗?”
水溶抬了抬眼皮:
“皇帝发话,什么地方进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