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以己度人,难不成是辅国公生了取而代之的心思,不然怎么会红口白牙的给本王扣帽子呢?”
“你你你——”
金铭被这几句话气的头昏脑涨。
“你看看,你看看,金世叔,你身体这么不好,还是放下手里的活计,善加保养为上。”
金铭已经被气的一佛升天,二佛出世,还差一点,就能够集体吃席的程度。
周围的侍者手忙脚乱的上前扶着。
等金铭缓过神来,北静王早就没了踪迹了。
……
【静静,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嘎掉皇帝,原地造反呢!】
水溶呵呵一笑:
“人都是贪生怕死,欺软怕硬的,你对他宽容,他把宽容当做是软弱好欺。
你手段狠辣凌厉,不讲半点情面,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。
这就是人性!”
小青冒出蚊香眼来:
【人类好复杂!
反正静静你别忘了,不可对皇帝出手,尤其是使用咱们地府通的手段。】
水溶望了望天边的霞光。
金乌只要略显出颓势来,那离彻底的谢幕就不远了。
若是皇帝不能轻易杀,那只要让他不是皇帝不就成了?
伸手握住霞光,水溶将这个念头深深的藏在心底,这个小目标可不容易,他也该早早的预备起来。
……
见水溶身上似乎没什么伤,林如海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咱们北静王爷地位高贵,我这个师父哪里教的了你?”
水溶挠了挠头,他又怎么惹到师父了?
“师父,没有先来探望你和昀弟,是我的不是!”
林如海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,这徒弟咋越大越不灵光了。
“不能因为小情而忘大义,老夫何时挑拣过这个?
我说的是柳芳之事。”
柳芳?
这有啥可说的,讨论尸体有没有凉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