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王爷,您这是要去何处啊?”
何必知紧赶慢赶的总算在城门口堵住了北静王:
“王爷,我可找到您嘞,您快随我来,陛下召见!”
水溶的拳头紧了紧,压住了喉咙间险些脱口而出的骂声。
虽然水溶知道何必知不是魏忠贤那等奸宦,但是作为皇帝身边的人,水溶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迁怒于人。
水溶压住愤懑,草草的点了点头。
“有急事要出城,等我回来再去见驾!”
水溶觉得自己需要一段时间平复心情,不然他怕一见面就一刀把狗皇帝给攮死!
何必知有些懵,就算是十万火急,也应该是见驾更重要吧?
“唉,王爷,您可莫要为难小人。
陛下受了惊吓,实在难以安寝,故而想仿唐太宗与隆德陛下旧事,劳烦王爷一阵子。”
给他脸了?
水溶扬了扬眉,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桀骜。
想让他当门神、当护卫?
皇帝几个菜啊?
什么品种的垃圾也配和二凤陛下比较?!
见水溶面色黑沉,何必知嗫嚅着说道:
“”这,这,王爷,恕我多具嘴,此事大可以交给其他的将军,陛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。
切莫失了圣心啊!”
水溶定定的凝视着何必知,杀气凛然的目光让他不由得有些颤抖。
水溶的唇角忍不住溢出一丝冷笑。
皇帝的心意,当谁稀罕吗?
“大臣蒙难,生死未卜,将军战死,死无全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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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不能任凭敌人侮辱英烈,放任大臣蒙难,有损国体。
出营把几位将军的遗体夺回来才是重中之重,不知何公公以为如何?”
被这极具威慑力的目光一瞪,何必知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没等到神级保安,只等到何必知的永安帝有些忿忿还有些心虚。
这时候保护他这个皇帝才是最重要的!
北静王这般态度,难不成知道了牛继宗的事情?
永安帝也已经收到牛继宗抢救无效去世了的消息,知道自己怕是大大的得罪了勋贵,尤其是四王八公一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