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贲讽刺道:
“可惜,那位不觉得自己需要救驾!
我看,咱们干脆别多管闲事,只把守好北疆的门户,随他们去吧!”
冯紫英知道牛贲只是在说气话,牛赟一把薅住自家兄弟命运的后脖颈:
“你小子真是哄堂大孝了!
我老子你老子,还有紫英的老子,溶哥儿的师父都在那儿呢,你能撒手不管?”
一提这个,水溶也义愤填膺:
“带上人,偏偏又不让人带兵,说什么参赞军事,我看简直是绑架!”
“嘿,参赞军事的前提是皇帝能听进去啊!
能让金穑那完蛋犊子上位,以那位的眼瞎程度,竟然还能打赢了仗,高丽那边放海了吗?”
金穑是被水溶打压下去的原西宁王府的嫡长子,不知道何时又跟当今皇帝勾搭上了,这次估计是想来镀一层金,方便以后提拔。
水溶嘴角都扯不起来了:
“若真是按最坏的打算发展,是那边诱敌深入的计策,恐怕得一直到京畿道、江南道以南,敌军才会图穷匕见。
我还得庆幸高丽地盘不大,不然就算有能够转战千里的襄宁铁骑,也来不及救援。”
众人相视一苦,有如苦瓜开会。
“擒贼先擒王,高丽不可能凭借自己的那点兵马蚍蜉撼大树,觉得能就此对抗大晟。
所以比起消灭大晟的军队,直接抓住皇帝用来谈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
“都怪南安王,他被俘那事开了个坏头,虽然茜香国没吃到什么甜头,但是其他小国大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”
“唉,多多撒出斥候,密切关注吧!”
……
“陛下,分兵不妥啊!
咱们是堂堂正正之师,战力远胜高丽叛贼的符合之中,只要徐徐推进,稳扎稳打,必能取胜,打仗最忌讳冒进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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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继宗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心累过,他一个武将为啥有一日还要干言官的活?
他这辈子说的话都没这几日加起来多。
“牛将军看来是年纪大了,锐气已失,多耽搁一日,就要多消耗一日的粮草,何况高丽不堪一击,何必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?”
这些日子连战连捷,司徒恒自我感觉特别良好,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是垃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