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年轻的先生,请你体谅体谅我那脆弱的神经,不要再刺激我了。
如果你是听人劝告的,那就请牢记一点,以后在皇宫里,尤其是工作的时候,一定要闭上嘴巴少说话。
你不听也没关系,最多你的脑袋和你的身体分居罢了。”
艾启蒙缩了缩脖子,觉得这里仿佛凉飕飕的:
“好的,好的,窝记住啦!”
郎世宁叹了一声:
“如果遇到什么事,就去北静王府求助。看在我的面子上,北静王爷会帮你的。”
咦?艾启蒙瞪大了眼睛,郎神父在北静王哪里这么有重量吗?
如果郎世宁能够听到艾启蒙的心里话,一定会忍不住纠正他:那叫份量。
不过,郎世宁如今已经飘然离开了京师,往寒冷的北方而去。
北静王答应了他,如果去他那里当几年外语教师和数学教师,王爷就允许他在草原上传教。
这对传教士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。
其实水溶只是想让上帝和长生天先干一架,然后让圣经去熏陶一下鞑鞑人的意志。
如果不是佛家的目标太大,水溶其实想让和尚们也去草原上凑凑热闹。
信仰越多越好,若是能打起来就更好了。
郎世宁毅然决然的奔向了他理想中的未来,水溶也带着黛玉和小金鱼再次脚底抹油。
“这样好吗?”
黛玉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,说好的建学堂,活却都扔给了凤姐姐。
“我这事也就罢了,你不是要办差吗?怎么还能到处乱跑?
公事都扔给二表哥,他应付的来吗?”
水溶振振有词:
“我这是给底下人锻炼的机会。”
黛玉忍笑:
“确定不是你偷懒?”
水溶小声嘀嘀咕咕:
“凭本事偷的懒凭什么不休!”
“什么?”
黛玉问了,水溶自然不能说出心里的大实话,索幸他正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:
“哦,我是说,我是那的因公废私的人吗?咱们可是去办公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