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果然胸襟宽广,妾真是敬佩不已。
那些朝政大事妾不懂,但若是妾宫中有哪个人妾不喜欢,要么随便栽个小错,将她撵出去。要么,就委以重任,但是把她派的远远的。
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,眼不见为净,耳不听为清!”
万春菲心说,若是北静王,那可就更好了,把他弄出京城,正好方便她实施计划。
司徒恒果然龙颜大悦:
“哈哈哈,不过,好主意,爱妃你果然是朕的解语花、忘忧草。”
他就喜欢贵妃这种不矫饰的性子,就算有什么坏心思都对他敢直言不讳,不像其他人,仿佛戴着厚厚的面具,让人见了就心累。
“爱妃,春宵一刻值千金!”
……
见皇帝的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,众位大臣不禁猛皱眉,这还没出了先帝的孝期呢,皇帝也太不讲究了。
忍不住宠幸后宫也就罢了,还这般一脸颓靡之色的来上朝,简直是对他们的挑衅。
有头铁的御史正准备出列,就见赵刚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,微微摆手拦住了他们。
只要不搞出孩子,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!
事到如今,百官对皇帝的要求可谓是一降再降。
水溶没想到,针对胥吏之事,第一个被点名汇报的竟然是他。
上有首辅,中有内阁,下有六部尚书,胥吏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军机处浑水摸鱼的来指点江山了?
皇帝难道是捧杀?
水溶把他奏折上提过的内容又拿来复述了一遍,无非是引入监察机制,规范办公流程,严惩不法恶吏,对官员增加连带责任。
除此之外,针对胥吏代代相传,根深蒂固,水溶又提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。
“之前的恩科才落下帷幕,两万余人取中唯有三百,虽说举人也可授官,但是更多的读书人却就此闲置,这是极大的浪费。
而朝廷又苦恼于胥吏良莠不齐,臣以为不如取东补西,一石二鸟的解决这两个问题。
让那些举人秀才逐渐取代胥吏。
但十年寒窗,一步登天,吏和官可谓是天壤之别,学子们恐怕大部分都一心考取进士以图授官,从而无心担任吏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