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,你们又是怎么成了笔友的?”
对着黛玉,林昀还有些害羞,面对水溶,他反而放开了许多。
男孩子之间的友情总是有些奇奇怪怪,因为半是朋友半是兄弟,林昀也少了些面对家人的羞赧。
“她的号是江宁女史。字里行间能看出,她应当是个博览群书的,不过还缺乏一些阅历。
对外面的了解应当都是从书上报纸上而来,她也曾提到,自幼未曾离开过江宁,然而却有游历天下之志。”
水溶挑了挑眉,听安哥的描述,若真是个女子,但在这个时代可了不得。
“既然同在江南,你在书院的时候没打探过吗?”
林昀微微红了脸,他那时候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思嘛,只当是好朋友。
等发现了,人家已经不在江宁了。
不用林昀回答,水溶从他的神色中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好吧,难道男性在明白自己的心意方面都是比较迟钝的吗?
水溶想想自己当年,似乎比林昀更加的迟钝,一直把自己对黛玉的喜欢当做对妹妹的喜欢,连自己变质了都没发现。
水溶又问道:
“既然都互通了书信,你难道还不知她家在何处吗?
她既然来了北疆,可给你留下了书信交流的渠道。”
水溶大哥怎么知道江宁女史来了北疆的,他说这个的时候,大哥他还没来吧。
林昀忽然反应了过来:
“好哇,水溶大哥,你偷听我们说话!”
水溶摊了摊手:
“耳朵好使,怪我喽?”
磨磨蹭蹭了半晌,林昀才小声说道:
“听她信中所言,是跟随家人一起北上奔丧的,大概要在北疆待上四年。
而我们互相不知晓对方的身份和住址,我们每次交流都是通过报社,她经常在大晟新闻报上投稿,我每次都是交给报社的编辑,再由报社转交给她的。”
水溶的脑中立即划过北疆的官员名单,这里面有最近刚领便当的吗?
貌似只有之前秋天收割的那一批人头,能教出这种女孩的家庭,不会是那等无良贪官吧!
水溶最后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,北疆大大小小的官员多如牛毛,他也实在不知是哪一家。
“你怎么不在书信中直接表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