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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为了那呆子,她又何必费这番力气!
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个大狐狸的话。
冬日里渔民不能出海,只能在海滩上拾一些贝壳。若是要捕捞那些巨大又珍贵的的,就需要冒着风险出海,用性命去捞。海滩上能找到的小贝壳如果能打开销路,渔民们就不需要那么辛苦冒着风险冬日出海了。
夏公公最近日子不好过,任凭是谁摊上一个阴晴不定还不能炒掉的老板,怕是都和他一样得疯。
心疼皇帝?不存在的!
锦衣玉食、坐拥天下的人需要他一个没了命根子的死太监心疼吗?
夏公公每天都在心疼人生多艰的自己!
但是,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,绞尽脑汁的哄陛下开心。所以一听到啥好消息,夏守忠就屁颠屁颠的给皇帝报喜去。
“啪!”“啪叽!”
第几个了?
夏守忠暗暗吐槽,挥挥手让战战兢兢缩着脖子的干儿子退下,夏守忠挺了挺腰杆。
疾风知劲草,如今陛下这狂风暴雨不停歇,还得他夏公公才有办法。
就算是为了他的臀部免遭荼毒,夏守忠也得努力奋进。
“万岁爷,您忙了一下午了,奴才斗胆,请您歇一歇,您忘了答应皇后娘娘要好好保重身体了?
下面刚刚来了消息,北静王爷的年礼到了,您就不好奇,不想要瞧一瞧吗?”
司徒景伸了个懒腰:
“好你个老货,越发的刁滑了。
若渊自来花样多,朕瞧瞧,他此次又有什么幺蛾子了?”
夏守忠赔笑:
“陛下,您这话若是让王爷听到,怕是该委屈了,好歹是王爷的一片心意。”
面上哄着皇帝,不妨碍夏守忠心里暗暗吐糟:
您就嘴硬吧,上次是谁拿着泥巴的小猫笑成一副不值钱的样子的?
看到一箱子零零碎碎、流光溢彩的贝壳,司徒景有些诧异:
“送这个来做什么,给朕扔着听响吗?还是给小造化他们当猫砂!”
夏守忠打着哈哈:
“这,奴才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,自然是不知的,这还有个画轴,不如陛下您瞧一瞧。”
司徒景展开画轴,画卷中是一条栩栩如生的白龙,龙的眼睛炯炯有神。
“若渊的画功又有精进,神韵天成,倒是有几分画龙点睛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