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你走了狗屎运,凭你歪瓜裂枣,凭你像个小土豆,还是凭你眼睛小。
或者——”
水溶指了指南安王:
“凭这个拖后腿的送给你的馅饼。
也不看看你,
配吗?”
南安王委屈极了。
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。
他那是意外,意外啦!
而泰风缩回了角落里怀疑人生,他有那么差劲吗?
能用计策又为什么要强攻,能捞回南安王又凭什么要忍,能不大动干戈打灭国之战又凭什么不能用巧计?
这些水溶是不会和泰风浪费口水的。
他不需要懂,只需要怕,这就够了!
京城自从得了南面来的好消息,司徒景的嘴角就没掉下去过。
他甚至有些可惜,最近没有冬至、万寿节之类的大日子。
否则各国使臣齐聚的大场面,再让着茜香国几人当场表演一个能歌善舞,那才叫排面呢!
他连组合名都想好了,就叫吉祥三宝。
退而求其次,给功臣们设立的接风宴上,司徒景还是让茜香国三人组来个一场即兴演出。
虽然那女王老了点,大王子丑了点。
但是司徒景还是兴致很高的嚷嚷道:
“接着奏乐接着舞!”
考虑到这几位代表着白花花的银子,和大把的利益,拎出来当了歌舞团,又去太庙当了一回献俘工具人之后。
司徒景还是命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几人。
然后坐等茜香国的谈判团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