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之后,水溶心下一舒,笑容也没有那么刻意,而是更加的舒朗起来。
也许,这纸鸢真的有种神奇的功效,可以将人的烦恼都带走。
等风筝高飞到似乎要穿过穹顶,水溶才将风筝线轴交给黛玉。
黛玉推开笑骂道:
“你这是瞧不起谁呢,我难不成是那等坐享其成的?
那不是还有个纸鸢,等会我们比一比,看谁放的更高!”
水溶有些垂头丧气。
唉,林妹妹一定是被李师兄的胜负欲给传染了。
黛玉看水溶一卷一卷的将风筝往回收,顿时满心疑问:
“怎么不剪断了线,将这纸鸢给放飞了,收回来做什么?”
水溶手脚麻利的收回了风筝,指着风筝让黛玉去瞧。
“你看这上面可没写字,所以这是祈福许愿的风筝,一会不是还有一个嘛,那才是放晦气用的。
你不是也做了一个纸鸢吗?
咱们一会一起写风筝,然后顺便比一比谁放的更高。”
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溶:
“你倒是两不耽误,这样也好,我用我做的纸鸢,你也用你做的纸鸢,这样比赛起来才公平。”
趁着说话的功夫,其他人已经追了过来。
黛玉拿过自己做得那个沙燕的纸鸢,上面的图案也很符合黛玉的爱好,中间是金鱼,左右是莲叶,色泽鲜亮又不失清新,有一种鱼戏莲叶中的江南风韵。
水溶有些小嫉妒,黛玉的审美果然很好,之前没对比的时候不觉得,如今两相比较,生生把他那风筝衬的俗了。
而水溶的第二个风筝,之前没仔细看,就被某人拉着跑远了,如今黛玉看了之后,险些笑得直不起腰。
原来水溶他画得竟然是个兔狲,一看就是小青本青,而且是小青某次捕鼠未遂的丑萌呆样!
简单形容就是严阵以待、逃之夭夭、毛球滚滚、四仰八叉。
小青顿时在系统空间里尖叫跳脚:
【啊啊啊,额滴形象,额滴帅气凶猛的形象,静静你没有心!
静静你啥时候背着我偷偷画的这个?
我不同意!】
可惜,小青的本体某兔狲正在和庄子上的大鹅大战三百回合,根本腾不出爪来阻止。
水溶看黛玉拿起笔开始写了,也提笔在风筝上写起了字。
疾病、秽气、贫穷、倒霉、大脸宝……
唔,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。
小青再次尖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