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超级有自知之明,天下诗才共一石,玉儿占了八斗,我倒占一斗,天下共分三斗!”
嘿嘿,只要他不要脸,就没人能让他当人。
黛玉忍不住笑出声来,这人,真是越发的油嘴滑舌、不要面皮了。
“你这小令要叫什么名?”
黛玉指着天色说道:
“不如就叫天净沙·春和景明。
你这倒斗之才不知被这好春光一激,可有什么大作?”
水溶一顿搜肠刮肚,最后还是决定摆烂。
“我作不出,就唱一个应景的前人之作吧!”
乡间的小路上,水溶有些奇怪的歌声在荡漾。
“暖风迟日春天,
朱颜绿鬓芳年,
挈榼携童跨蹇。
溪山佳处,
好将春事留连。”
黛玉又将帘子放下了,这人还真唱啊,徐家二爷还有几位嫂嫂都在呢,他也不嫌害臊。
若是在现代,黛玉就知道怎么形容了,这就是有一个随时随地社牛的朋友之后,社死的感觉。
纵然是有些难为情,水溶乱用诗词还是让黛玉忍不住出言说道:
“玄骊这么神骏的哪里是驽马,你这跨蹇用得也不亏心吗?
还有那挈榼携童,美酒在哪里,童子又在哪里?
你居然带着酒出门,婉姨知道吗?”
水溶指了指后面的马车得意的说道:
“小侄子们就是童儿,至于美酒,咱们一会难道不应景的玩个流觞曲水吗?
这流畅曲水自然是要有美酒的,所以,我可不是因为贪杯带着的,母亲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我。”
都是借口,看把你得意的,黛玉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