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能说话,还是因为我们偷偷用了上好的伤药,没想到——”
陆柏的言下之意,没想到那尹圣叹还没好呢,就又开始蹦跶了。
水溶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,就不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吗?
眼见太阳已经挨挨蹭蹭的滑到头等,水溶轻轻一推陆柏:
“该你登场了!”
“真,真的要我上吗?”
陆柏的声音有些颤抖,咽了咽唾沫,紧了紧手中的刀。
“时辰已到,斩!”
“刀下留人!”
陆柏不知道北静王是什么毛病,一定要等到最后一刻,还要让他喊出这句话,不过陆柏还是忍着尴尬照做了。
“锦衣军办案,闲人避退!”
吴德仁眯起了眼睛:
“你们锦衣军办案办到了刑场上?还是说你是要故意和本官作对!
区区锦衣军,还没有权利干预地方政事吧!”
陆柏手心一阵冷汗,定了定神,脸上却表现得一片冷酷:
“吴布政使,就算卑职职小位卑,也是天子亲军,我锦衣军办事不需要和你解释!”
“给我动手,斩了那些人犯!”
“我看谁敢!”
刑场上的衙役和护卫,还有刀斧手左看看右看看,很是为难,那可是鼎鼎有名、可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军啊,他们怎么敢和锦衣军对着干,但是不听话就会得罪顶头上司,还有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。
唉,真是阎王打架,小鬼遭殃啊!
只见陆柏带着的百来号锦衣军齐齐的一拔刀,现场顿时一片肃然寂静。
台下的百姓大惊,想要拔腿逃跑,又怕惊动了锦衣军。
很多人心里都欲哭无泪,他们干啥要发贱凑这个热闹啊!
吴德仁和诸多刑场的护卫被陆柏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,浑然不知刑场外围已经被悄悄围了起来。
水溶看着魏珉带领的士卒很是满意,纵然是脚下包裹了布条,但是能做到这样令行禁止,无声无息,可见他麾下的士兵训练有素。
与此同时,荷风院周围也被悄悄的清空并且围了起来。
如今是白日,今日城中又有大事,所以荷风院还没有开始营业。
柳湘莲带着的士兵很顺利的就将荷风院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