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料中间,已经有一个初具规模的船灯骨架,几位书院的同窗正往上糊宣纸,另外还有几个在另一边的彩纱上写写画画。
水溶指着船灯震惊的问道:
“这是在做什么,竟然要扎这么大一个船灯?”
李璠不知道从哪掏出来几根布条,将袖子扎起来,还递给水溶两根,说道:
“来,师弟,一起来帮忙,明晚,咱们的船灯可不能被其他两个书院比下去。”
水溶无语望天,所以,你们到底有什么是不需要比的啊!
……
水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总算是搞定了,他貌似是来约小伙伴一起玩的吧,咋就被抓了壮丁了呢?!
见李璠又递过来几根竹条,水溶一脸崩溃,还来?
却听李璠说道:
“师弟,剩下的材料,咱们就可以自己随意做花灯了,这也算是请同学们来帮忙的报酬。”
哦,水溶抱着竹子点头,像个憨憨的大熊猫一样,隔了两秒,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不是让他接着干活,而是福利啊!
那他扎一个什么样的河灯的?
荷花灯?有点太普遍了,没什么特色。
那做一个方形的,上面画上画?
不知道为什么,用竹条搭框架的时候,水溶鬼使神差的搭了一个小狐狸。
最后,李璠有些无语的看着水溶身边放着的两个成品,叹道:
“师弟,我头一回看到,放河灯还要放双份的。来吧,浸了蜡烛油,再沾上沙子,这河灯就完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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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轮高悬,天上的银河和湖面的烛光交相辉映,水波荡漾,灯火流光,花灯璀璨,岸边与画舫,游人三五成群,对饮欢笑,好不热闹。
莲花灯
河灯
水溶却有些怔愣的望着水面的烛光,伸手触摸着月亮在水中清亮的倒影,不由得有些思念起远在京中的祖母、父王和母妃。
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看着这同一轮圆月,又有没有吃到自己送去的蛋黄月饼。
“水溶师弟,师弟?”
“溶哥儿?”
李璠和卫淲的喊声传来,水溶手一颤,那月影便碎裂成一片一片。
水溶收回手,把离愁别绪都暂时抛开,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