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谈理想,只谈主义,甚至机械地搞教条,那事物发展过程中,该有多无情就会有多无情。
组织同样有人情味,对外有统战,对内,何尝没有?
就是水多了点儿。
可惜他自己也清楚,这种放松,也就偶尔为之,自己的斗志、杀心,必须时刻保持着,体内如果没有了斗志和杀心……那大概是可以准备下一次重生。
“哥,我问你个事儿?”
张浩南就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怎么?你这样都不满意?我的能力可就到这儿了,那么大的产业,我能碰的,并不多,还都是涉及到国有资产流失的部分。别的,我真是无能为力。”
“温哥华?”
“呵,他昨天飞的大阪。”
“啊?!那不是让他跑了?”
“啧。”
张浩南咂了咂嘴,然后趴那儿说道,“待会儿回房间的时候,茶几上有个档案袋,自己拆开了看。”
“哥,是什么?”
“现在说了还有什么意思?小惊喜。”
花蕊蕊思来想去,想不出会是什么,于是也不去多想,只是认认真真地给张浩南按摩着肌肉,揉捏了一会儿,感觉黏黏糊糊的,一时有些讶异,然后整个人都趴了上去,像一条白花花的蛇,盘在张浩南背上。
叫了个餐在房间吃,张浩南胃口大开,各种小炒往嘴里塞,今天还弄了个葱油拌面,一斤的量,简简单单配个咸菜豆腐汤,外加几根蒜香排骨。
嗦整根排骨的时候,花蕊蕊正在拆档案袋,里面有文件也有照片。
文件就是一些资产转让,照片就是唐义东“脑洞大开”,其实胸口心脏也有俩窟窿,但没有“脑洞”来得有冲击力。
唐义东是在大阪被绑的,不过去了“鲸海”才被做掉。
大概就是“三八线”以东洋面,距离朝鲜半岛不算太远。
兜这么一个圈子,没点儿实力真不行。
不过还别说,现在只要是张老板的渔船,先进设备还真不少,增加了出海安全系数,也方便做事儿。
花蕊蕊坐沙发上发抖,抑制不住的在颤抖,有恐惧,但恐惧中还夹杂着一种变态报复心理的快感。
这种快感刺激着她,她需要情绪的释放。
“还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