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究还是太年轻,总是想着迫不及待的表现自己,却不知一城一地的得失,并不代表最后的胜利。”
楚魏然也是恢复往日属于大儒的那种老神悠哉的气质,手里的茶,这会儿喝起来都感觉比以往的更有滋味。
站在孙向阳和楚魏然身旁的楚宏伟和苏慕禾也是连连称赞,兴奋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终于可以压制住这个疯子一头,咱们之前也是高估了他,他还是以前那个莽夫愣头青,还以为在百川书院低调了四年,这个疯子会成熟一点。”
“如今看来,除了楹联,你也不过如此!哼!”
“牧疯子,你也有今天,老子要好好看看,那个常胜少将军,今日能落个什么下场!”
苏慕禾一想到当初在临安城被牧风羞辱,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离临安,他就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,那股怒火甚至超过了他对之前牧风的恐惧。
握着扇子的手,死死攥紧,扇骨被捏的发出了“吱吱”的声音,复仇的怒火透过眼神,直直的射向河水对面的牧风。
牧风直接无视苏慕禾那要喷火的眼神,依旧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激烈讨论的教习和学子。
眼见着牧风这边鸦雀无声,对面的胆子也越来越大,越来越放肆,讥讽和嘲笑之声越来越大。
嘈杂之声,穿过水上的石廊,直冲牧风所在的春风阁。
“哈哈,姓牧的没胆了!”
“哑巴了吧?除了情情爱爱的,你还有什么东西?”
“一个只知舞枪弄棒的莽夫,哪里懂得我等文人之风雅,庶子小二而已,哈哈哈!”
“不错,我等只需略微出手,尔等就已目瞪口呆,院长大人真是小题大做。”
“就是,不过一黄口小儿,就这还敢上门踢馆,妄想夺得八艳之位,真是可笑!”
对面那些人的无耻嘴脸,各种污言秽语不停的传入春风阁。
牧风、福伯和小玉儿依旧古井无波,没一点被对面影响到情绪。
可陈炳堂却忍不了了,抄起随身大刀,就要冲出春风阁,准备面对面来个“物理服人”。
没等福伯阻拦,于梦婉却率先拦下了他,劝说道:“陈公子留步,还是交予奴家处理,奴家这就去警告一下对面,如此放肆,确有不妥。”
“不用!”
于梦婉还未动身,就被牧风开口阻止。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于梦婉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牧风的问话再次被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