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魏然等人是要拿这些人对付牧家那个疯子的。”
“对付牧疯子?点花灯?”
孙向阳脑子里灵光一闪,似乎想到了什么,楚魏然方才好像说到了点花灯的事。
“不错,老夫也是被英柔的案子影响到,直到刚刚才想到楚魏然要这笔银子的用意。”
“属下明白了,这就派人前往曲召山!”
“希望能赶得上!”
等到孙向阳吩咐完回来,心情非常不好,相当郁闷。
“张总管,您说,四大书院那么多大儒、教习,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牧疯子?”
“或许楚魏然他们想做两手准备,不希望在诗会之上,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吧。”
“属下倒是觉得他们多此一举,反正此次诗会之后,他牧疯子必然命丧金陵城,给他拿了前三甲又如何?”
“你不懂这些文人的迂腐,他们自命清高,既当又立的,排名要有,可这人,也必须得死!”
“这帮文人的心是真的脏啊!”孙向阳说这话的时候,似乎忘了,他自己也是文人出身。
“行了,暂时不管他们,你今日在顾家别院可有查到什么线索?”
张建元终于想到了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,差点把正事给忘了。
孙向阳把今日在顾家别院的所见所闻,一五一十,仔仔细细的讲述了一遍。
张建元听得是脸色越来越难看,心情也越来越纠结,他虽然不相信顾家会下手,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,对顾家相当不利。
按照孙向阳的讲述,现场虽然没有找到任何指向顾家的证据,可也没有发现能洗刷顾家嫌疑的证据啊。
难道最后要把这件案子办成悬案?那张家的脸往哪儿搁?这还是在他张家的地盘,出了这么大的事,还不止一件。
“如你刚才所言,现在仅剩的希望,就是解剖验尸?”张建元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,对着孙向阳发问。
“恐怕是的,张总管,按照仵作给的说法,想要更准确的判定英柔的死因,解剖尸体,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那你可知,如果验不出来什么东西,后果是什么?”
“属下当然明白,所以不敢轻易下令,只是把英柔的尸体带回了衙门之中,好好保存,一切等候京城的命令。”
“做的不错,可耽搁这么久的时间,会不会影响最后结果的验证?”
“如果尸体保存良好的话,八百里加急,一来一回,最多三五日就能收到京城的消息!”
这个决定,除了张康保,没人敢下这个命令,他们两个宁愿什么都查不到,办成悬案,被人耻笑,也不敢去冒这个险。
毕竟,死者为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