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玉宁张开了嘴,温热的水流进干涸的嘴里、喉咙里,接着往下。
一碗水喝完,罗玉宁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。
“怀兰,你怎么在这?”
喝完了水,罗玉宁这才睁开眼睛,看到了怀兰。
怀兰扶罗玉宁躺下,“阿娘,你喝多了。”
喝多了?
罗玉宁揉揉酸胀的脑壳。
确实,头疼地厉害。
“阿娘,睡吧,还没有天亮呢。”怀兰说道。
罗玉宁闭上眼睛,又很快睡着了。
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外头阳光灿烂,天已经大亮了。
罗玉宁从被窝里爬了出来。
床是她的床,只是床上,好像多了一样不是她的东西。
一件黑色的狐裘大氅。
这不是她的东西。
这衣裳还挺眼熟。
罗玉宁想了想,就想起来了。
这是宋大人的大氅,昨天晚上他就穿着这个到她家来过年的。
“奇怪了,他的衣裳怎么会在我这里。”还将她包个严严实实的。
罗玉宁想也想不出来,只得爬了起来,将大氅挂了起来。
在被窝里头揉捏了一个晚上了,大氅上头尽是褶皱,还沾染了不少她的气息。
罗玉宁简单的梳洗一下,就出去了。
外头传来几个孩子的笑声。
“舅舅,往左边一点,太多了,再往右边一点。”
原来他们在贴对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