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味道,就让她几欲作呕。
找来大夫一把脉,已经怀孕两个月了。
算算日子,可能是那次在山上时就已经种上了。
兰文琴还记得当时杜仲看她时的惊喜模样,就好像她怀孕,是他期盼了已久的事情似的。
后来杜仲就直接说,她要安胎,不宜长途跋涉,等她的胎稳了再说。
确实,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。
兰文琴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。
于是就躺在屋子里又躺了一个多月,杜仲也不知道去跟兰天华说了什么,那些补品不要钱似的往她院子里送。
她后面吃不下了,就全部都进了杜仲的嘴里。
又过了一个多月,她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,正好又赶上了过年。
初二那日,嫁出去的大姐跟夫婿回来了,两个人还带着孩子,送来了很多的年礼。
大姐夫并不认识杜仲。
只知道兰文琴已经成亲了,当时就随口说了一句:“你们就回来了啊?还以为你们京城会比我们晚一些呢!”
兰天华不敢说杜仲什么,只乜了眼兰文琴说,“文琴有孕了,不宜长途跋涉,等胎坐稳了再走。”
大姐夫笑笑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
从成亲到现在,已经三个多月了。
哪怕就是走,这男人都该走到京城了吧。
岳父莫不是被人给骗了?
这人压根就不是什么京城富家公子。
不过看那人举止得体、附庸风雅的模样,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住了一晚上,第二天大姐一家就走了。
杜仲也不需要去拜年,就待在自己屋子里,烤着火,吃着厨房备下的各种好吃的,得意之外,竟然还哼唱起了小曲。
兰文琴失魂落魄,走到门口时,听到那纯正的唱腔,一时回头,就见杜仲手搭在椅扶手上,正摇头晃脑地唱着戏。
好像是在唱秦香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