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,跑了嘛!
说不定辛氏发现了他们的奸情,他们怕事情败露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虐杀了辛氏!
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。
别说,这猜得还真的特别有道理。
反正陈家友是信了,气得拳头又捏紧了。
“这对狗男女,不得好死!”
崔兰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,吓得往床里挪了挪。
陈家友正好看到她的小动作,气不打一处来,将对汪梅的怒火转嫁到了崔兰的身上,一把将崔兰拉过来,欺身压了上去:“你个婊子,贱人。”
崔兰抵挡不了陈家友的猛烈进攻,身子虚弱地不行,还要承担狂风暴雨。
她哭也哭了,嚎也嚎了,碰到陈家友,他会十倍还给她,崔兰也不敢动,默默地承受着陈家友的粗鲁。
这日子,没法过下去了。
陈家友他就不是人!
她也不想说什么生儿子的事情了。
陈家友发泄完之后,翻身就睡着了。
崔兰默默地起身,穿好了衣服,抱着襁褓里的女婴,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,偷偷地出了门,走进了夜色里。
第二日一大早,洪氏开门时,赫然看到门口站着一群村民,正在交头接耳。
“你们这是干啥?一大清早堵我的门!”洪氏很不高兴。
站在最前面的村民指了指地上:“你看看那是什么?”
洪氏这才看自己的脚边,吓了一大跳:“谁大清早把个孩子放我家门口啊。”
有去看过崔兰的妇人说:“看那襁褓的颜色,好像是崔兰生的闺女的襁褓啊!”
“啥?崔兰把闺女丢到这里干嘛?”
洪氏不高兴了,“崔兰她人呢?她干嘛去了,快去把她找过来,孩子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