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早就被香迷糊了。
像饿虎扑食一样,飞快地开吃了。
吃完呢。
魏明安翘着脚尖,“洗碗去。”
做饭的不洗碗。
他俩一起把碗啊盘啊,送过去。
江辞偷袭,把魏明安按在椅子上。
魏明安简直要笑掉大牙了。
这江辞,不知道他搁哪个兜了,一顿乱摸。
睚眦必报的坏东西。
江辞得意洋洋地刷碗。
魏明安也凑过去闹他。
“诶呀你自己玩会儿,洗碗呢。”
天色很晚了。
初来乍到这里。
早在早上把全府都逛了一遍,魏明安就发现了。
于是他现在,理直气壮地问江辞,“我住哪!”
江辞摊手,“你没看我穷的底掉吗,就一张床,走呗,沐浴去,有大浴池。”
魏明安觉得他也太魔幻了。
行吧。
老舒服了。
就和粮仓小屋差不多大的一个床。
他俩并排躺着,盖了一个被。
这穷鬼是真没钱了,魏明安看得出来了。
“和我讲讲?明天?”
这句话像开了江辞的话匣子一般,江辞滔滔不绝,讲那以前的那些事由。
他怎么抢下来的,谁谁谁怎么了。
这些。
魏明安突发奇想,“你这府,修什么我不知道的密室了没?”
江辞揍他一拳,“什么我这府!咱们的家!修了,就一个地方。”
魏明安炸毛,拧着他的耳朵,“江辞!你不告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