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逸之叹了口气。
江辞轻咳一声,显得十分心虚。
魏明安说上头了,破晓喊他接着说,他就说了。
“我走不开,云州太重要了。”
江辞开始他的倒打一耙行为,“接下来我来讲。”
。。。
弯月如钩,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。
一袭黑影一闪而过。
无事发生。
这蒙面的黑衣人贴壁而立,大气都不敢喘。
天助他也。
不远处有只乌鸦。
叫了几声。
蒙面男子一个飞快旋身,借着这叫声的掩蔽,藏进了另一片阴影之中。
黢黑的天幕,初秋的夜晚,寂静如斯。
门,是从里面插上的。
推不开。
黑衣人又静悄悄地绕到几个窗户下一一查看。
都是打不开的。
他脚步寂然无声,绕到了房子后面。
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。
床榻上睡着一个人。
那蒙面黑衣男子,一步一顿。
向床榻靠近着。
他停在床前两步开外,半眯着眼睛,扫了几眼屋内的陈设,与熟睡的人。
慢慢的遮住了月光。
朝床榻挪去。
一点一点。
无声无息。
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