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睡在野外,自己找了个有稻草的地方躺了躺。
他们来的时候,他还没醒。
“我真服了,心这么大吗。”
破晓抬了抬手,温度瞬间低了下去,张毅武唰得一下弹了起来。
嘟嘟囔囔的,“好冷。”
他坐起来,哭丧着脸,原地嚎叫了一会儿,喊救命没有人理他,喊来人,更没人了。
于是他又开始往下走。
终于叫他找到了村镇啊。
张毅武脑子可能也是真不好使。
他想偷吃的偷钱,叫人发现了。
“来人啊!有贼!!”
沈离他们几个就看张毅武被一群人按倒在地,这个摊主微微疑惑,“这人?本就是绑着的?”
张毅武肚子咕咕叫了两声,沮丧地道,“给我点吃的。给我解开。”
这个摊主给他扔了两块肉,然后把他丢走了。
在他被第七家主人打出来以后,张毅武生无可恋地躺在县衙里,胳膊依旧被捆的结结实实的。
沈离和破晓和沈亭御,仨人偷偷拿灵气护住了麻绳。
断不掉的。
张毅武甚至还挨了县衙的板子。
因盗窃,被赐五十大板。
几个县衙的人把他堵了嘴,七手八脚地按在长凳上,一板一板地打。
好了,这下屁股也开花了。
被丢出县衙了。
张毅武怒视着围观的群众。
等他把嘴巴解放以后,就只想着一件事。
他看见一个问一个,“有没有去京城的车!”
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他刚刚因为盗窃被抓进了县衙,谁理他啊。
破晓下去当路人了。
张毅武连滚带爬地去问他。
破晓很无辜地摆了摆手,“我不知道有没有车,但是京城在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