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说不清楚这会儿是什么感受,只觉得嗓子眼被什么东西给堵得严严实实的,没处透气。
一言不发地把食盒里的东西都热好,回去了。
桑婉淡淡地望着他。
温谨珩又恢复了那个温柔模样,仿佛刚刚他的眼泪是她的错觉一般。
“吃不吃东西?”
温谨珩把桌子拉过来,探身把刚刚绑住她手腕的丝带一拽,也把她的帕子丢到一旁。
桑婉扭着头气哼哼地不想理他。
温谨珩也不恼,没有给她解开脚腕上的丝带,省的她踹过来,自己还疼的龇牙咧嘴的。
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捞起来。
“喂你,别把我刚涂完的药膏抹掉了。”
温谨珩越冷静,桑婉心里越发毛。
不知怎的就张了嘴。
温谨珩耐心十足,好脾气地喂完了。
她吃完了,温谨珩勾着唇角,温柔地给她擦了擦嘴,扶着她躺下了,把食盒收好放到一旁。
桑婉为什么不顶嘴了呢。
温谨珩的目光实在是让她开不了口。
他一直没什么多余的话,很似平常,但又明显地和平常不一样。
温谨珩褪了外裳,坐到她旁边。
桑婉实在是受不了了。
开了口。
“你。。。真不觉得我。。。脏了吗。”
温谨珩幽幽叹气,“桑婉啊,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你这么想啊。”
桑婉有些不自然,“以前见过一个,还是我带回来的。一个姑娘,明明没怎么样,就被她的夫婿休弃了。”
反正她是妖,她不懂。
那个姑娘都没怎么样,她这不比那个姑娘严重多了吗。
温谨珩心太疼了,抬手把她揽了过来。
“桑婉。”温谨珩的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,声音闷闷的,叫人听不清,“你对我也太不公平了,街边看来的事情就拿来套在我身上。”
桑婉垂着眼眸,语气平静又瑟然,“我又不懂你们的那些弯弯绕绕,我只知道我这可比那个姑娘脏多了。”
当时那个被她顺手救下的姑娘就是那么狼狈地被她的夫家丢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