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安大咧咧的,“好说,我又不是站不起来,往地上一摔就跪了。”
“干嘛啊”,江辞把腿上的小白猫捞起来,抱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抚着明显在害怕的破晓。
“不怕了噢破晓,阿兄在呢。”
也拿破晓遮着魏明安的视线,小声嘟囔着,“所以你说了什么?”
魏明安瞥了他一眼,轻笑出声,“小狗,你要哭鼻子别拿破晓擦眼泪啊。”
江辞不满地哼哼,“谁要哭鼻子了。”
魏明安幽幽笑道,“我说,愿友,兄,江辞,得佛光普照,身体健康,脱离苦海。我,魏明安,愿以一切,换其无恙,喜乐无忧。”
江辞眨巴着眼睛反应着这一段话。
也不难懂啊,他怎么脑子好像锈住了。
魏明安把破晓从江辞怀里接过来,同样温温柔柔地轻拍着他,“乖啊破晓,醒醒看看二哥好不好?你睡醒了二哥给你剥螃蟹吃呀。”
顺便欣赏着江辞的傻样。
江辞垂头低语,“干嘛啊。”
魏明安歪着脑袋看他,一脸的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“反正我就是这么求的,他们几个怎么说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不准换。”江辞吸了吸鼻子,“什么你的一切,我没同意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魏明安这次是真忍不住笑,“你管我呢,我就换,反正我们那次去完,三天你就醒了。”
江辞叹了口气,“本来就是我把你害得坐轮椅的,怎么还颠倒了。”
魏明安不仅得哄怀里怕得颤抖的小猫,又得哄这个大的。
“行吧,你矫情吧,正好他们都不在,就我笑话你。”
江辞被他逗笑,“神经病。”
魏明安唇角轻抬,没有还嘴。
江辞是他的救赎。
无论他怎么样,江辞得好。
魏明安眉眼带笑,望着眼尾泛红的江辞,莫名就想欺负他一下,胳膊捅了捅他,贱兮兮地开口,“感动了啊。”
江辞没好气地哼哼两声,“你说呢。”
魏明安笑,抚着破晓的小身躯,接着望向他,“哥~好好修炼啊,不然他们都走了,咱俩只能在这等着。”
江辞垂头耷脑地往后一躺,“啊,我知道啊,那咋办啊,还不会飞啊。”
魏明安笑得更欢了,空着的手拍了拍他,接着叫破晓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