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亭御哼了一声抱着胳膊,咬牙切齿的,“皇姐不行!最多让你们叫姐姐。”
楚嵘川立马嗷了一嗓子,“江亭御!好兄弟!”
“温谨珩也可以叫吗!”
沈亭御存心逗他,“他早叫过了。”
楚嵘川气呼呼的,“怎么这样啊!我还成最后一个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在房顶待了一会儿,沈亭御和楚嵘川一致决定去折腾温楠予。
“噢,我把他从大狱里提出来,他的镣铐还在车里呢。”楚嵘川坐起来,“走,玩他去。”
沈亭御一手拉一个。
楚嵘川拿钥匙开隔板。
沈亭御把温楠予扔了出来。
他已经很多天没吃饭喝水了。
倒不会像安王那么邋遢。
沈亭御给他解了绳子,楚嵘川把镣铐扔给他,和沈亭御一人一个,套住了温楠予的手脚。
温谨珩当然是就抱着胳膊在后面悠哉地看咯。
楚嵘川一把扯下他堵嘴的布。
温楠予这次没有嚷嚷。
楚嵘川满是玩味,“怎么,不折腾了?”
温楠予老老实实地跪着,“太子殿下,想如厕。”
沈亭御没忍住,笑了一声。
他倒是比安王明事理。
楚嵘川挥挥手,“那边呢,赶紧去,你要是把马车弄脏了,孤把你打成马车!”
温楠予慌乱地去了。
他匆匆忙忙地回来了,叮了当啷的,回来就扑通跪下,“太子殿下,求您放过我,我给您当牛做马。”
楚嵘川不明所以,望了他俩一眼,沈亭御接话,“下午我和他说,他爹明日砍头,他得在这隔层过一辈子了。”
“噗”,楚嵘川真没忍住,唇角高翘,“你有什么值得孤高看的,来你说说孤听一听。”
“我。。。”温楠予没说下去。
楚嵘川忽的厉声道,“放过你?你想都别想!你对温谨珩做的一切,孤通通还给你!”
温谨珩绷着嘴角才憋住笑意,他的殿下啊~
“滚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