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破晓在,沈离去林清那里了。
魏明安道,“去找沈离吧,我和他说说账册。”
破晓欣然起身,找夫人去了。
魏明安一边给江辞念,一边自己又捋了一遍,发现了几处疑点。
“加油熬啊江辞,熬过了这一关,我们去找安王报仇,我陪你喝酒!”
魏明安自言自语着,多希望江辞突然咬着牙骂他一句啊,这样他也没事了。
。。。
都快二十天了。
这天是沈亭御在。
他靠着墙,盯着江辞的脸发呆。
忽的,他猛眨几下眼睛。
腾的一下站起了身。
跌跌撞撞地跑到飞扑到江辞床边,“阿兄!!阿兄,睁眼啊。”
阵法没了。
沈亭御搭上了江辞的脉,屏气几瞬,脉象弱的他都快听不到了。
对,一定是他学的不好。
沈亭御站起身,往外跑。
“阿姐!!”沈亭御急吼吼地出门了。
沈离一看他这样,一个旋身,抓上破晓直接到了江辞这屋。
沈离也去搭脉,神色越来越严肃。
“他。。。”沈离抬了眼,破晓歪着脑袋问,“怎么了?为什么没醒?”
沈亭御把林清拉来了。
他们全部给林清腾位置,林清运了灵力看了看,又看着他的脉。
半晌,林清收了手。
魏明安也来了。
“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,听哪个?”林清抬眼看了看他,接着面向沈离。
沈离毫不犹豫,“坏消息。”
林清挑眉,“阵法完成了,这个他熬过去了。但是江辞弱,朱雀这个法术对他来说他霸道了,他身体现在太虚了,太太太虚了,你们俩刚才也看了吧,他这个脉,一阵风吹来可能就能要了他的命。”
林清手掌翻起,再次打向江辞,“他呢,之前一直清醒,相当于,朱雀的真火他一直硬生生地受着,二十天多吧。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不住了,所以现在醒不过来。”
“那。。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