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善保存好这张支票,她抬眸,就见祁霖眉梢微扬,笑得轻挑。
他恐怕是以为自己在盯着他的手犯花痴。
不知怎么的,谢桉觉得很好笑。
经历得多了,面对祁霖这种人,只觉得他幼稚自大得很。
不过也正常,众星捧月般的人,不可避免总会以自我为中心。
许烟白不是那样的人。
想必他也是个可怜虫。
不管怎样,祁霖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绅士风度的。
至少没让谢桉走回家。
将她送回筒子楼,那辆车就飞驰离去。
谢桉打车去了趟银行,把钱提到银行卡里,当晚去吃了烧烤。
烧烤店人很多,谢桉等了好久才上菜。
好久没喝酒了。
她自己一个人喝了酒。
啤酒。
难喝。
相邻的几桌都是结伴而来的。
只有她,是一个人。
忙着幸福的人,是无暇顾忌别人的。
可谢桉能感到自己的可悲。
所以她打了包,打车回家吃。
到家得时候,烧烤已经凉了。
但谢桉还是吃的很开心。
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。
明天是新的一天。
希望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