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从来没有提过要去看他。
可她哪里知道,许烟白就缩在过往的那一方土地,和杂乱葱郁的植被一起迎接春天。
开始咳血。
嗓子很痛。
不是很饿。
没有做饭。
喝了许多热水。
好受多了。
天气暖和了许多。
他状态好了一些,煮了肉骨头,去了大黄的坟墓。
没能来得及救下大黄,他难免感到自责。
看着小谢桉因为大黄的死哭得可怜,其实他差点就忍不住要安慰她了。
可她不该只是温室里的花朵。
大黄的坟墓就在山头,小小的一个鼓包。
许烟白蹲下身子,拍了拍那土包,然后把肉骨头和摘来的野花,摆在了前面。
其实应该说些什么的。
但他实在是有点累。
短暂的精力过去了,就是沉重的疲惫。
又开始咳嗽。
血染脏了帕子。
大黄看见了,恐怕也要焦急地围着他转圈圈了。
眼前的景物模糊了一瞬,他跌倒在地。
野草很扎脸,带着潮湿的水汽和土腥味。
坏了。
衣服要脏了。
今天果然应该听日历的。
【忌出行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