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快点。
他要质问谢桉为什么又骗他,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窒息的模样。
他每天都诅咒她过得一点都不幸福。
期待着出狱的那天,她如同他一般,都是枯败颓废的。
这样或许能让他好过,至少不会令他憎恶到想要立刻杀掉她。
这些扭曲病态的心理,面前的谢桉不会知道,谢柏也不打算说。
他已经意识到,谢桉和他之间,某些立场和观念是不同的,如同无法跨越的天堑。
纠结那些对与错,已经不是多么重要了。
粗粝的指腹碰了碰谢桉湿漉漉的睫毛,又移到她绯红的眼角。
“你变了许多。”
没有理会谢桉的解释,他像是认同了,又像是毫不在意,另起话题。
这种解释,之前的谢桉,是断然做不出来的。
垂落在耳侧的碎发被谢柏生疏地捋到耳后,他将下巴轻轻压在谢桉的肩膀上。
那处正是淤青的部分。
谢桉总觉得这气氛不对,她正思索着,谢柏已经用手指拨开了她的毛衣衣领。
病房里有空调,谢桉嫌热,进门的时候便将外套搭在了椅子上,如今只穿着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。
毛衣宽松柔软,领口不算大,但隐约也能看到锁骨,谢柏的手就擦着领口,将毛衣往下拉。
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,上面的青紫痕迹格外狰狞,外敷的微苦药剂萦绕在他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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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柏自下而上,抬眸看她的表情,嘴唇碰在那片可怜的肌肤上。
他问:“改变你的,是被我打残的那个孬种吗?”
分明是亲密的动作,却令人感到压迫感十足,吐露的话略显粗俗,黑眸深沉,他等着谢桉回答。
谢桉心中警铃大作。
本来以为是个好哄的,结果这货竟然会时不时触发死亡对话。
该死的高黑化值。
感觉回答不好,她就要读档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