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南亭圣主还是老样子老答案。
“让我天天看着孩子长大又不能相认?你觉得残忍吗?”
“没办法,希望你配合。”
“南亭圣主,你把我留在宫中无非是保全名声,怕把我和你的事抖出去,如今孩子有了,早晚得出生,把我软禁的意义在哪?”
“有了孩子,必然不再是清白之身,肯定与男人有事,傻子都知道的问题。”
“留我在此反而让人觉得那个人是我,特殊的待遇,特殊的另类,更容易让人误会。”
“你说是吗?”
南亭圣主一怔,觉得有几分道理,细细琢磨,的确如此。
“也是!”
“你还是坚持原本的打算吗?”易季风重新问道。
“……”南亭圣主想了想,不再固执,“算了,随你怎么样吧。”
“愿意走就走,愿意待着就待着。”
“本圣主不再强求。”
易季风淡淡一笑,“多谢。”
“不必,是本圣主该谢谢你,救了二叔,你还有什么条件吗。”
“条件倒是没有,晚上有没有空?”
“干嘛?”南亭圣主柳眉一挑。
“请我喝顿酒,打算三天之内走人。”
“那么着急?整得好像我对你很差。”
“莫不成很好?”易季风反问道。
“额!”凭胸而论,南亭圣主对易季风很宽松了,圣宫哪个地方都去得,不管不问。
易季风应该是头一个。
关键才来了几天,两人没有过多的接触,甚至还保持陌生阶段。
请人家喝顿酒不犯毛病,应该是最简单的要求,什么都不要,什么都不稀罕,简简单单一顿酒即是分别酒,也是感谢酒。
南亭圣主让人准备的很丰富,一大桌子山珍海味,美味佳肴。
一个圆形大桌两人间隔很远,保持着一定距离。
易季风倒满一杯酒,举起酒杯,“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