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哇吐。
“老家伙,你可服气?”易季风笑眯眯道。
“我服……服你娘。”
“张口就骂人,小爷喜欢。”
因为易季风也喜欢骂人,所以臭味相投,是这个意思不。
“可论骂人,老妖婆你还差点意思,小爷好好的教教你。”
易季风不用组织语言,张口就来,朗朗上口,一气呵成。
“老妖婆,小爷曹尼玛!”
“好人谁加入广袖宗啊,什么狗屁门规,什么狗屁门派。”
“不许弟子成亲铸就圆满姻缘,男女之情乃天性使然,人人不成亲,每个女人不与男人有交集,怎么有你们这帮子杂碎。”
“难道你们不是爹娘生的?没有你爹,你娘怎么生的你,莫非用手指头不成?”
“此等规矩就是智障所立,违背天道,违背常理,违背人性。”
“猪狗不如,狗屁不通。”易季风上头了,酣畅淋漓。
骂起来那叫一个顺嘴,那叫一个舒坦。
“再来说说你,一把年纪了不躲在狗窝里好好颐养天年,出来追杀这个,追杀那个。”
“你有那个实力吗?”
“你行吗?”
“瞅瞅,你气的那个比样,眼珠子瞪出来都没用,一样没驴粪蛋子大。”
“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被男人玩完,然后遭到了抛弃?”
“并且不止一个吧?”
“否则,怎么会加入广袖宗此等低档门派。”
“你年轻的时候必然是个丑东西,丑比一个。”
“咱就说家里没镜子,还没有尿吗?”
“照照自己,给狗,狗都不玩。”
是狠。
骂的够狠。
一般人没这个口才。
广袖宗长老咬牙切齿站了起来,满脸全是憎恨,一个字没说,一口鲜血倒是喷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