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足够了!”富有泽掷地有声,随之勾了勾手指,一副挑衅模样,“来,咱俩要不要单独较量一下?”
“笑话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,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回事,有几分能耐。”
“是真能耐,还是假能耐。”
司马徽倒退一步,露出胆怯之意。
刚才富有泽的实力,他看在眼里。
司马徽就是个纨绔子弟,玩的花里胡哨,实力一般般,没他爹的情况下,早就被人砍死了。
“老夫来探探你的底。”司马怀知道儿子的秉性,什么比样,主动站出来。
“呦呵,不敢了?我们年轻人的比斗,你一个老比登掺和什么。”富有泽骂骂咧咧。
“等我杀了你儿子,你再蹦出来也不迟。”
富有泽看着司马徽,舔了舔嘴唇,“到底敢不敢。”
“踏马的,你吓唬谁呢。”司马徽咬了咬牙,前走两步。
“是不是吓唬,你出来一战就知道了。”
“现在老子就问你,敢还是不敢。”富有泽指着司马徽的鼻子问道。
“敢,为什么不敢!”司马徽意气用事。
都被人指着鼻子了,还能窝窝囊囊的不敢应战?
男子汉大丈夫,站着死也不能趴着活。
“儿子,你不可冲动。”司马怀将其拦住。
“爹,他欺人太甚,太侮辱人了。”
“我就是侮辱你了能怎么滴?你踏马倒是打死我啊,来啊!”富有泽激将道。
“呀!”司马徽忍无可忍,飞身而起。
身姿轻盈,翩若惊鸿。
在半空中就把自己的兵器亮了出来,一把长剑寒光闪烁。
长剑竖劈,威势惊人。
富有泽抬剑抵挡。
只听叮的一声脆响。
“咔嚓!”不知谁的兵器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