泼脏水。
什么洗不干净泼什么。
怎么脏怎么泼。
一旁的弟子表情凝重,有男有女,不时的交流几句。
有人认为易季风夸大其词,有人认为两人有仇,根本无中生有,有人则内心动摇。
易季风口吐飞沫,叽里呱啦,每句话不重样,不得不说口才真好。
换做一般人,胡编硬造也想不到那么多。
天才啊。
去说书必然能混一口饭吃,而且收入相当不错。
直到万逐一到来,易季风依旧不停,口若悬河。
“就是他,要杀我的人就是这个人。”易季风指认。
“你是谁?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万逐一不解道。
装的很像啊。
好似很无辜。
“万逐一,刚才你想杀我还不承认?”
“蔡管事,有人污蔑同门算不算有罪。”万逐一倒打一耙。
“这个……当然算。”
“此人胡说八道,信口开河,还请管事给予定罪。”万逐一混淆是非黑白的能力不弱,倒是让易季风小瞧他了。
“万逐一,你别不要脸,敢不敢发誓?敢不敢竖起三根手指拿全家发誓?”
易季风既然决定要干他,不会就那么三言两语算完。
随之易季风倒先发起了毒誓,“我易季风在此起誓,半个时辰前万逐一对我痛下杀手,此话当真,如有半句谎言,让我千刀万剐,不得好死。”
“下油锅,滚刀山,凌迟处死,五雷轰顶,永生永世不得翻身。”
够毒。
为了让大伙更加信任,为了让万逐一在内门的声誉一落千丈,遗臭万年,易季风下了血本。
反正说的不假,发誓怕什么。
句句真言,再毒一百倍易季风也毫不犹豫,张口就来。
怕个卵。
杀小爷就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