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气人了。
想想又不可。
总不能让自己徒弟守寡,若是被得知,胜男岂不是恨自己一辈子?
再则,自己的内心也没有让他非死不可的冲动,不知道为什么。
或许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?
司徒清音很快消除这个不可理喻的想法。
当时无奈被情毒控制,不得已而为之。
易季风根本不算自己什么人,他只是个受害者,也可以说受益者。
关键天底下,哪有师徒共享一个夫君的道理。
啐!什么乱七八糟!
胡思什么!
酒菜很快上来,易季风不紧不慢的吃着,时不时瞥上一眼。
司徒清音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为干饭人。
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喝酒吃菜,浑然天成,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注目。
有极品女人的地方,就少不了癞蛤蟆。
毕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这不,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自信满满的走来。
手持一杯酒,风度翩翩,人模狗样。
“姑娘,在下……”
“滚!”司徒清音不给他说完的机会,直接下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