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陈糖水注意到我胸口的血迹,赶紧问了一句:“你怎么样?”
我的情况非常简单。
除了疼,没有其他的问题。
但是现在,荒郊野岭,没有办法处理伤口,也没有办法换衣服。
我也只能忍着。
等处理完陈糖水的事情,我再回家处理一下伤口。
……
时间匆匆。
大概半个小时后,大饼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赶到了我们藏身的小路。
我们几个人,先后上车。
接着,我让大饼先把我送到住处附近。
路上,我也和大饼说了,让他把陈糖水、花生仔带回码头区安顿。
大饼对我言听计从,自然没有怨言。
一段时间后,大饼在我的住处附近停车。
他一脸紧张地望着我,问道:“大哥,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?”
“不用。”我直接摇了摇头,让大饼带着陈糖水他们走人。
在我下车之前,陈糖水又拦了我一下。
他看着我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咱们是过命的交情。”
“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,有事再联系,注意身体。”
“行。”
我和陈糖水客气了一句,随即下车。
止疼药的药效,早就过去。
现在我感觉胸口的伤口越发的疼痛!
甚至,令我头晕眼花!
我咬着舌头,强迫自己保持清醒,慢慢地挪动脚步,走进大厦,坐电梯上楼。
好一会儿,我走到了门口。
我拿出了钥匙。
看着门上的锁眼,眩晕的感觉越发的强烈。
我感觉全身无力,眼前都是金星!
我想要把钥匙插进锁眼,可是却根本做不到。
渐渐地,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