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昏迷前听到的那句话,她忍不住问道:“你那晚救我时,是不是对我说了什么?”
裴盛衍脸色沉了沉,淡淡否认,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。。。。。”温蔓很想知道,为什么好几次,都从他口中听到那句话。
反而从当事人裴望星口中,她再也没听到过。
声音可以模糊,但是那句话,她永远不会记错。
裴盛衍瞳孔锁紧眼前的女人,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刨根问底,“没错,当时我的确说了句什么,至于是什么话,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他不否认那一刹那,他脑子里闪现过当年把温怡从水里救起的场景。
温蔓很想问他,为什么那句话和当年裴望星救起她时说的一模一样,但她还是忍住了,毕竟这两件完全不相关的事联系在一块儿,只会让裴盛衍误以为她还放不下裴望星。
多说多错,不如不说。
三天后,温蔓在网球场碰见了徐赫笛。
徐赫笛打量着扎着高马尾,整个人元气满满的温蔓,笑着说:“看样子身体恢复的不错,那些恢复的药记得吃,等彻底恢复好了再停。”
温蔓点了点头,“谢谢徐医生。”
“跟我还客气呢。”徐赫笛递给温蔓一瓶水,指着休息区的方向,“有时间的话,我们坐着聊会儿天吧。”
温蔓见时间还早,答应下来。
一坐下,徐赫笛就提到,“你上次落水,盛衍可是捏了一把汗,不顾自己浑身湿淋淋,候着等我给你做检查,生怕你有个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