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水怎么这么多!
这时,谢屿舟从外归来,站在床边解衬衫纽扣,墨蓝色睡衣搭在一旁。
男人毫不掩饰地凝视眼前的人,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。
宋时微从床上爬起来,盯着他的手
看,
手掌精致修长,
随着动作青筋若隐若现,赏心悦目。
只是,这双骨络分明的手经常不做人事,“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谢屿舟套上睡衣,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,“陪我再睡一会。”
宋时微被迫再次躺下,“哦,原来你也会累啊。”
谢屿舟:“我是个人,体力比你好点罢了。”
宋时微的双手撑在胸前,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“谢总这体力一般人也受不住。”
谢屿舟长臂一捞,人待他的怀里挣脱不开,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体会过。”
宋时微不想和他在床上插科打诨,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,“你快睡吧。”
她说着不困,在他怀里体会到安全和舒心感,渐渐阖上眼睛。
然而,她旁边的男人却没有困意,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后,缓慢睁开了眼睛。
谢屿舟的手臂轻轻拢住,极为珍视,不舍得打破来之不易的宁静。
怀里女人的睫毛轻轻颤动,清冷的脸褪去了婴儿肥,她的手无意识牵住他,他又摸到厚的茧子。
没人知道,谢屿舟曾经去临港找过她,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一天,等到深夜她才回来。
他躲在树的后面,远远地看着她,看着她从他面前路过。
想上前质问她,为什么睡了他就跑,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?
最终,没有迈出去脚步。
因为,她瘦了。
比现在更瘦,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。
这七年,她似乎比他更难过。
宋时微一觉醒来,夕阳已没入大地,月亮爬上东边的天空。
君姨做好了晚饭等他们开饭。
谢屿舟问:“有驾照吗?”
宋时微老实回答,“有,没开过。”
谢屿舟照例给她剥虾,“吃完饭把驾照带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