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跑过去,扶住他,“傅总,你还好吗?”
傅景深惊讶一瞬,恢复正常,“我没事,你怎么在这?”
宋时微胡诌道:“做义工。”
他的胳膊在向下滴血,“我去找人帮忙消毒。”
傅景深阻止她,“不用,我知道哪里有消毒液,你帮我递棉签就行。”
消完毒包扎好伤口,两个人并排朝停车场走去,谁都没有言语。
初秋的季节,天黑得早,墨蓝色天际上星星钻了出来。
风吹过来,傅景深开口说:“其实赶我出来的是我妈妈。”
可能是周围的蟋蟀声,或者是风,他突然想找人说说话。
“这样啊。”
宋时微对旁人的事情不感兴趣,尤其是触及内心的伤疤,她更不会追问。
最重要的是,她和他不熟。
傅景深透露了他妈妈的事情,这么久以来,他第一次和人倾诉,人很奇怪,对熟人说不出来的话,相对陌生的人却可以。
“微微,你不是来做义工的吧。”
她是从心理诊疗室的方向出来,加之,这里是高端疗养院,不缺义工。
宋时微坦言,“希望傅总帮我保密,谢屿舟那里我会自己告诉他。”
傅景深:“我和他没那么熟。”
宋时微挠挠鬓角,“感觉你们经常拌嘴,你总是说让人误解的话想看他出糗,一般只有熟人才会这样。”
傅景深歪头看她,“如果不是误解呢。”
这下轮到宋时微呆住,这人不按照常理出牌呢。
傅景深说:
“开个玩笑,
你长得很像我喜欢的那个女生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宋时微半信半疑,
她更在乎什么时候打到车。
“这里不好打车,我送你一程。”傅景深瞥到她的屏幕,“天马上要黑了,根本没车过来,谢屿舟那里我会解释,除非你想露宿深山老林。”
“行吧。”为了避嫌,宋时微拉开后门把手,坐了进去。
“听着不情不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