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八分干的时候,谢屿舟将吹风机扔到一旁,掐住宋时微的腰,抱在桌子上。
“你干嘛?”
“你。”
简单一个字,宋时微心里咯噔一下,“你的技术又不行,中看不中用。”
男人将她困在怀里,宋时微仿佛被那黑眸定了身、点了穴,眼睛直直回视,被他的视线牢牢锁死。
就像她的人,同样被箍住。
两个人像在较劲,谁都没有行动。
但他的瞳仁却带着赤裸裸的目的,满眼写着‘吃了她。’
谢屿舟薄唇轻启,“求我。”
宋时微伸出脚踢他,“我才不求,男人不能惯着。”
她作势要跳下来,男人快她一步,掀开裙摆,单膝蹲了下去,按住她的腿。
暧昧的一角,宋时微的双手撑在桌面,指甲抠上去,夹住他的头。
杏眼迷离,氤氲出朦胧的水雾。
谢屿舟含糊问:“别人愿意这样伺候你吗?”
“愿意。”宋时微偏要补充一句,“比你做得好。”
男人手背的血管蜿蜒向下,青筋凸起,死死握住她的脚踝。
他的掌心温度高,似乎被火烤。
光线明亮,在宋时微没有缓过劲的时候,他将她抱在怀里,翻了一个面。
宋时微骤然失声,怀里什么都没有,没有支撑,胳膊肘架在桌子边,承受不容小觑的力量。
她成为砧板的鱼肉,并不认输,“你这些年去哪进修了?和谁练的啊?”
一句话支离破碎。
谢屿舟:“吃醋还是嫉妒?”
宋时微:“都不是,我要谢谢她,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比七年前好多了。”
谢屿舟嗓音喑哑,“你前任可不怎么样?依旧这么敏感。”
“唔。”后面的话宋时微没办法说出来。
她又变了一个方向,嘴巴被堵住,呜咽声从嘴角溢出,指甲陷进他的肉里。
谢屿舟似是取笑,“还是这
()里,七年都没变。”
就像男人骨子里的凶狠劲一样,从未变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