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下来干嘛?”
谢屿舟卷起衬衫袖口,“看热闹。”
“啊?”宋时微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,眉头紧蹙,“你有这么闲吗?”
谢屿舟:“有。”
他等宋时微继续开口问他,结果女生没有了声音,只在专心吃饭。
沉默须臾,他忍不住启唇,“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宋时微迷茫看他,“没有,要问什么?”
谢屿舟直言:“你就不想知道我会选哪部片子?”
“选哪个都好。”别人轻而易举可以捏死她这只‘蚂蚁’,何必硬刚。
不过,她留了后手,今天录音了,不是她自愿修改,假使万一销量不好,她不背锅。
谢屿舟直视对面女人的眼睛,“如果我选周天睿的提议呢。”
宋时微耸耸肩,“那也正常。”
谢屿舟半倚在餐椅上,漆黑的眼眸凝视她,“不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吗?”
宋时微摇摇头,“我相信你有你选择的原因。”
她想通了,方案被毙是常有的事,做好本职工作,剩下的非她所能控制。
谢屿舟心里像被石头堵住,他人就站在她的面前,递给她台阶让她上,她不接,她不要。
想她有麻烦主动和他分享,好难。
熄灯而眠,谢屿舟捏住宋时微的手腕,带进他的怀里,隔着黑暗,感受他莫名的不悦。
“你干嘛?”
“培养感情,之前落下的,慢慢补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男人的嘴咬住她的唇。
她的嘴不是冷的,更不是硬的,为什么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话?
思
()及此,
谢屿舟眸光更暗,
汲取她胸腔内所有的氧气。
宋时微捶他的背,“有病,属狗的。”
越捶他,他亲得越狠,鼻尖萦绕铁腥气。
翌日,宋时微按照周天睿的要求改好了PPT,发过去后又被他喊进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