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平把痴傻的燃呆带了过来。
它嘴里吃着中指,但始终不把它咬断。
张浩盯着它,神色微凝道:“燃呆,你究竟是人类,还是丧尸?或者两者都是?”
燃呆露出一抹憨笑:“三人行必有我师焉,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?改之?改尼玛比,就这价钱,爱嫖不不嫖。”
“……”
张浩耐着性子道:“你应该是人类的部分多一些吧?不然为什么要透露给我精神之火的四要素呢?还是说……你其实也不知道,自己究竟是什么?”
燃呆傻愣愣道:“爱你孤身走暗巷,爱你不贵的模样,爱你膝盖上的伤~”
这些话毫无逻辑可言。
甚至还有点搞笑。
但张浩不为所动,淡淡道:“你毕竟是一只丧尸,所以你得表现出人性的一面,而不是装疯卖傻,懂吗?”
“燃火被夏侯明折磨都快疯了,只为求死所以我满足了它,如果你终究是一只丧尸,那么很抱歉……我还是会杀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燃呆不说话了。
傻兮兮的嘬着中指,好像没有半点改变。
气氛沉默了下来。
就这么维持了十几秒,燃呆突然大声唱道:“爸爸,爸爸,我们去哪里呀?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,世上只有妈妈好,有妈的孩子像块宝~~”
“……”
张浩稍稍怔了一下。
要是它唱别的歌,也就算了。
但这两首歌显然不一样,代表了母爱和父爱,这绝对是人性的歌曲。
这家伙……
难道还真保留了一丝人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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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浩不太敢想象,因为上辈子的他观念始终是,丧尸就是丧尸……不存在什么好坏。
他从来都不会信任任何丧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