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我的人在卢记酒楼被他们杀死的时候,你在哪?”
中年捕头咽了咽唾沫:“他们是魔……魔道……”
陈实轻轻点头:“你的意思是:我的人是魔道,所以就该死。”
他看向血流成河的客栈大堂,平静道:“好!”
“那我告诉你:他们这些人杀了我的人,他们也该死!”
“现在。”
“这件事,你要管?”
陈实低头,注视地上的中年捕头。
中年捕头吓得面如土色,赶忙摇头。
“不敢管?”
“为什么刚刚敢管,现在不敢管?”
“怕死?”
陈实同样摇头:“既然怕死,那你和那些想要杀魔道扬名的正道没什么区别,都是想以小搏大,搏得一丝名气。”
“不过都是为了名利。”
“你若说句敢管,我还佩服你几分。”
陈实抬起头,看都没看这中年捕快一眼,转身朝远处走去。
待陈实几人离开街道。
剩下的那些小捕快一个个围了过来,他们虽然脸色苍白,仍然有些恐慌,但嘴里却都说出恭维之言。
“丁捕头,您真是太勇了!”
“是啊,我这辈子从未佩服过别人,今天我愿拜您为兄长!”
“……”
一群人搀扶起丁捕头,不断恭维。
丁捕头面无血色,小腿骨生疼,虽然没断,但也痛得无法走路。
他听着周围人的谄媚之言,不禁看向刚刚陈实离去的方向。
丁捕头心底一片冰凉,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。
他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,刚刚某一刻,对方真的想杀死自己。
可最后,却没杀自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