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屿俯身吻住她,把所有的不满和占有欲全数倾泻进这个吻里。他舌尖卷过她齿间柔软,每一下都带着惩罚意味。与此同时,他一只手托住她纤细的大腿根,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掰得更开些。
“再张开啲。”话语夹杂着喘息,比平时多了几分沙哑和蛮横。
秦玉桐被迫顺从,她指甲陷进男人肩膀,身体因为羞涩和期待而轻颤。两个人贴得太近,每一次呼吸都是彼此体温交融。
下一秒,他毫无预兆地顶入来,没有任何缓冲,也没有多余的话语。火热坚硬闯入最深处,被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“好湿……好紧。”商屿低头贴在她耳边,呢喃出这句情话。他嗓音嘶哑,还带点笑意,“阿姐,你就系为我生出来噶。”
秦玉桐呜咽了一声,下意识摇头,可身体却诚实到可怕。发丝黏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,她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,被撞击得整个人快要碎掉似的。
每一下都很深很重,他故意放慢节奏,在最敏感的位置碾磨搅动,然后忽然加速,一次次把自己埋进最里面,把水声撞得屋内回响不断。
“唔准收缩,”他恶劣地捏了捏大腿根,“再夹,我今晚唔畀你训觉。”
秦玉桐喘息断断续续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用指甲划过他后背泄愤:“混蛋……”
“嗯?”商屿挑眉,不但没停,还更加用力顶进去,一边抽插一边逼问:“讲啊,要唔要以后只同我拍戏?其他人一个字都唔准碰你。”
而镜中的女孩早已泪眼朦胧,却偏偏倔强扬起脖颈,对视回去,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嘲讽:
“原来堂堂香港富豪,也喜欢求爱啊……”
回应她的是更猛烈、更深入的一次冲撞,以及男人喉结滚动后的呢喃:
“这种事,我只会对你求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高潮席卷而来时,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无助又渴望地叫出他的名字:“……阿屿……”
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,她甚至连反抗也忘记,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向更高、更危险也更迷乱的一步步深渊。
结束的时候,两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。空气里都是汗水与爱液混合后的气息。他撑在梳妆台前,大口喘息,而怀里的女孩软成了一滩水,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力气。
浴袍垫在身下,她光裸的小腹还残留着刚才留下的一道道红痕,大腿根隐约泛起青紫,是被男人粗暴掰开的痕迹,胯骨处还有尚未干涸、黏腻透明的小水珠沿曲线流淌下来,在镜面上映出旖旎模糊的一片春色。
商屿伸手替她理顺凌乱发丝,又忍不住俯身亲吻额角,“乖啲啦,以后啲戏……可以考虑下唔拍。”他说完这句,又补上一句,“等我买埋成个剧组返嚟畀你玩。”
秦玉桐闭眼歇了一会儿,睫毛还挂着泪珠,但嘴角扬起一个漂亮弧度。
“不行。”声音沙哑,却异常坚定,“这是我的工作,也是我的选择。我不会因为谁喜欢,就改变自己的路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挣扎坐起来,从桌面拿过纸巾胡乱擦拭身体上的狼藉,然后披好浴袍站起来,对镜整理仪容。
好像刚才那场疯狂只是寻常生活中的某段插曲,不值一提、不必留恋,更无需解释或讨价还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