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咬。”
指尖的温度碾过红润得过分的嘴唇,压着被咬住的位置带着几分强硬地嵌了进去,压住了湿润的舌面。
令人头皮发麻的陌生的感觉从骨头缝儿里窜起来,燃烧到四肢百骸,引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。
雾灰色的湖面起了一层湿润的水汽,从浮红色的眼尾漫出来。
“呜——江浔,不行!”
一个?又一个?吻落在陈乱的耳后、颈侧。
锋利的犬齿在肩头的皮肤上?落下一个?个?红痕,又带着炽热的呼吸四处点火蔓延。
心?跳彻底失去了控制。
呼吸也越来越灼热急促。
直到那双雾灰色的被水汽浸润了的眼睛开始有些失神,在alpha怀里微微战栗着发出一声近乎于呜咽的声音。
指尖上?染了些许湿润。
江浔拥着怀里失去力气的陈乱,轻吻着陈乱轻颤着的肩头,低垂着的灿金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暗色。
“不要再?有下次了,哥哥。”
他起身将已?经脱力的陈乱抱起来,轻而?柔和的吻落在陈乱唇角,朝浴室走?去。
衣领被还有些浮红的指尖攥住,陈乱的额头贴在alpha的胸口,轻轻喘息着摇了摇头:“江浔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了。”
空气里安静了一瞬。
头顶上?落下来一声叹息。
江浔俯首下来轻轻吻了吻陈乱湿润的眉眼:“好,不要了。”
“只是清洗一下,可以吗?”
等?到陈乱收拾清爽后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时,一弯残月已?经挂上?了梢头。
江浔也真的如?他所言没有再?继续做任何事情。
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。
陈乱坐在床畔,门口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。
他抬眼看去,同样已?经换了一身居家服的alpha站在门口,手里握着一只杯子。
暗暖色的光线里陈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,只是那双灿金色的眼睛温和而?平静地注视着他。
“我热了牛奶,哥哥。”
“喝了再?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