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是赶快跟国师说说吧。”文秀道。
容珠儿点头:“我这就去找国师,文秀你们看好铺子。”
交代好事情,容珠儿就去出了门。这时候沈乐妮在校场里,见到她后,容珠儿便把今日发生的事详细地告诉了沈乐妮。
沈乐妮听后颔首示意自己已知道,让她安安心心负责好女客来的事情就行,其余的她都不必管。
容珠儿的猜测不无道理,但是沈乐妮实在是没时间去管这些小事情了。或许是她脸皮厚吧,虱子多了不怕痒,这么久以来她被骂的还少么?沈乐妮自认为数都数不过来。
只要没有实质性影响,她也懒得去深究了。
元狩元年七月,刘彻于大朝上宣布,将在三个月后,在大皇子满七岁时立大皇子刘据为太子。
朝堂震动。
只因大皇子刘据尚且如此年幼,帝王就要立他为太子,由此可见刘彻对大皇子的器重。
在朝会结束以后,无数飞鸽与马匹从长安而出,向着四方而去。
暗流涌动不止。
河边高阁,宁静雅间。
朱煦推门踏进,反手将门关上,朝着静静坐于桌边的人走去。
“你的禁足解了?”兀自品着茶的鲁瑞眼也不抬一下,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。
朱煦哼一声,重重地坐在鲁瑞对面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寻我何事?”鲁瑞问。
朱煦把嘴里的茶咽下去,目光锋锐地盯着鲁瑞,开门见山道:“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对付那女人?”
鲁瑞自然感受到了他质问般的眼神,没说话。
朱煦盯着他一会儿,面无表情道:“难不成,你把我蒙在鼓里?”
鲁瑞这才抬眼看向他,眼眸平静,“你很着急?”
“你不着急?”朱煦冷嗤一声反问。
鲁瑞没回答他,只淡淡道:“之前校场里,刺杀,或者那个患有隐疾的人……是你做的吧。”
不是询问,是肯定。
朱煦抱着手臂,竟想也不想的就承认了:“是我,那又如何?”他啧一声,似是有些遗憾:“原本应该无误的,谁知那女人如此不守妇道。还真把人救活了。”
“你那手段,即便成了,难不成还能扳倒她?”鲁瑞毫不客气地嘲讽一笑。
“总比你什么也不做强吧?”朱煦怼他:“就算扳不倒,能看到那女人被人唾骂,本公子也乐意。”
“被禁足也乐意?”鲁瑞呵笑,继续嘲讽。
朱煦一噎,哼一声看向窗外。
过了会儿,鲁瑞开口道:“这件事,你不用知道。”
朱煦看着他,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他第一个问题。
他道:“你不相信我?或者……我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