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知道自身情况,过了孕初的一个月,就能跑能跳,但别人不了解啊,为了自己清净,也为了让人安心,她是真不敢出格。
自从确诊了有孕,薄太后实在太上心了,每日必问,明明巧慧她自己医术就很好,薄太后还每日三请医工来诊脉,就当哄姑奶奶了,巧慧很是配合。
她怀疑,要不是现在椒房殿是她和刘恒住,姑奶奶都要搬过来了。
案桌上摆着棋盘,左右两侧是盛着黑白两色棋子的棋罐,棋盘上的白子摆了迷宫,黑子落成了前进的路,明显是无聊之下打发时间的成果。
薄巧慧拿起布料针线,旁边已经放了成果,一只袜子,是的,一只袜子。
她是能缝制衣物鞋帽,现在只是打发时间玩,还不知道宝宝会多大,准备衣物为时过早。
也不知道,未央宫现如何了。
如何?
中侍官表示,殿内气氛很不妙,看不懂气场的馆陶公主还在不停地叨叨叨,他真想冒着大不敬把人嘴给堵上。
“父皇可有中意的?”
看刘恒不说话,刘嫖面上僵了僵,又恢复自然继续摆笑脸:“若没有,女儿再去寻。”
也只有在皇帝面前,她才会矮下身段了。
刘恒目光凉凉地扫过刘嫖的脸,再不多看她。
“你是嫌你父皇的名声太好了?”
刘嫖大肆搜寻貌美之人,他以为是她心有不忿,在纵情发泄,却不想,这些人是她特意寻来调教,要献与他的。
女儿张罗父君的后宫,简直荒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