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桃桃的心疲惫到极点。
晏承允:“桃桃,我没有让姚琴打扰你的生活,而且,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,你怎么忽然间变得患得患失?”
“晏承允,究竟是谁变了心!”姚桃桃受够了他这副虚伪的模样。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她认识的晏承允。
她默默松开手露出怀里抱着的东西——黑白双鱼玉佩。
晏承允看见玉佩,眸光一滞。
心脏一阵阵地抽疼,宛如刀割。
他知道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“你送给我的这块玉佩,听说是你用心头血泡了七七四十九日蕴养而成。”
“只要你爱我一日,它便会保护我一日。”
“但现在你不爱我,你与姚琴暧昧不清,你的玉佩却还在保护我。”
姚桃桃摩挲着白鱼的尾巴:“做人不能既要又要,晏承允,如果这就是你的爱,那么,你真让我感到恶心。”
她从袖中抽出一页纸卷丢给晏承允:“这是我亲笔书写的和离书,你看着签字画押。”
“今日天色已晚,神魂契明日再解。”
晏承允一目十行扫过娟秀的黑字:“桃桃,城主府是我的私人财产,你凭何拿走?”
姚桃桃轻挑秀美:“府邸是你送我的聘礼,你连这个忘了?”
晏承允还真忘了。
姚桃桃懒得继续再和他纠缠,撇下他独自离开。
云不尽提议让祝辞盈去安慰姚桃桃,被晏承允否决。他坚决认为姚桃桃只是吃味他和姚琴走得近了一点。
宴会因为这场闹剧不欢而散。
第二日。
祝辞盈一行人再次拜访城主府。
晏承允依旧为她们设宴,作为昨夜的补偿。
酒过三巡,祝辞盈双颊通红:“晏城主,我头晕,去外面透透气。”
晏承允:“需要我派人准备醒酒汤吗?”
“不必。”
她脚步踉跄着走出屋子,步入长长的廊道。在廊道里站了一会儿,祝辞盈的醉意消减大半。
喝酒前,她刻意吃了维持神智的丹药。
祝辞盈放出神识,找到姚桃桃的屋子。一路上,她避开城主府的侍卫,躲过他们的侦查。
她悄悄溜进姚桃桃的房间。
姚桃桃已经等候她多时。
因为她是偷偷过来,所以时间十分紧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