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让尘:“还有点。”
祝辞盈:“。”
看不惯咸鱼又打不过怎么办?
忍着呗。
“我们先下车,师姐在等。”
“师妹。”谢让尘跳下车,动作自然地朝她伸出手。
长宁山的落日又红又圆,暖黄色的金光洒在青年身上,将他的温柔又多衬托出几分。
祝辞盈有一瞬晃神。
她忘了把手搭上去,竟然纵身一跃,淡蓝色的衣衫配上鹅黄色的裙摆如翩翩起舞
的蝴蝶,惹眼极了。
“师兄。”
“接住你了,祝满满。”
曲挽青和徐非淮走过来,看见的就是一副谢让尘两手握着祝辞盈的腰肢,将她举高的画面。
曲挽青压低声音说:“我们是不是错过什么了?”
徐非淮:“看样子是。”
“师姐,师相族那边情况如何?”祝辞盈往右一迈步,轻轻松松挣开禁锢。
在她越过谢让尘时,谢让尘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,双手触摸过她腰的地方一开始是热的,后来更加过分地发烫,连带着他的心,烫得惊人。
谢让尘负起手,耳边清清静静,因为没有听见银铃的响声而松了口气。
曲挽青把师相族的事跟祝辞盈讲了一遍:“方才,我和师弟想先上长宁山打探打探情况,却在山门口被师相族的人拦住,不许我们上山。于是,我就把玉牌给他们了。这会儿,传信的人应该回来了,我们快些过去。”
徐非淮记忆力一向很好,有他带路,祝辞盈等人只用半刻钟便到达山门口。
“原来是少阳宗来的贵客。”身穿白色长袍的师相族人微微福了福身。
“我叫师相文,请贵客们随我上山。”
长宁山的山路很陡,师相族的人须得一路扶着绳索走。
“这段山路有点长,不好走,你们抓稳绳索。”
师相文在最前方带路,然后是徐非淮,曲挽青,祝辞盈,谢让尘走最后方。
“我今年二十,是族内专门接待外宾的理事人。若有事需要帮忙可以直接告诉我。你们别看我年纪不大,我在族内可是实打实地有一定的话语权。”
“哦,前面的路平坦些,但你们还得注意安全,别跑神掉下去了。前年,族内有人趁天黑想溜下山,结果没看清路,一下子摔下去了,等人发现的时候,身体有大半截都被山下的狼叼走了……”
祝辞盈踩上石阶,抬头望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山路,心底略感疲累。
师相文的个子和徐非淮差不多,比谢让尘矮一点,性子却十分活泼热情,一路上的话都不带重复的,族内大大小小的事几乎被他讲了个遍。
祝辞盈想听的和不想听的全都知道了。
师相族的族长叫,师相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