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今,物是人非。
每每想起,每每遗憾。
常熹真诚地说:“姑娘是在想自己的喜欢的人吗?你的笑容看起来很甜蜜。”
祝辞盈脸上的笑容一僵。
喜欢?
她喜欢师兄?
喜欢谢甜甜?
很明显吗?
她来不及深思,眼前画面一转,宫女的视角再度传过来。
——长宁宫。
宫女满头大汗,一路紧赶慢赶地到达赵绾青居住的长宁宫。
“哗啦——”宫内一阵瓷瓶被摔碎的声音和男人的怒吼。
“一日过去了,青青怎还未醒?”
“孤问你们话呢!一个个低着头干什么?等着被砍脑袋吗!”
宫女脚步一顿,端着盛满血的瓷碗踏入宫殿。
殿内,江玄序正气在头上,余光冷不丁看见有人影闯进来,抓起桌案上的一只瓷杯往门口摔去。
瓷杯在宫女脚边碎裂成渣,她匆匆下跪,双手奉上瓷瓶:“陛下,奴婢将您要的东西取回来了。”
怎的这般快?
江玄序眉头微皱,他疲惫地按压太阳穴:“都退下。”
御医们逃似地慌忙离开。
“取血时,她可有不愿?”他问。
宫女低头,如实奉告:“奴婢与常姑娘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常姑娘心性善良通情达理,并未哭闹,痛快答应了。”
心性善良、通情达理。
江玄序心中冷笑,如果常熹真的如她说的这般好,怎么会恬不知耻地掺和自己和青青的感情!
“笑话,精怪自古以来爱说谎话骗人。”
“孤才不相信她会有什么好心!”
宫女抿抿唇,为了自家主子赵绾青着想,斗胆说:“取血时,常姑娘说,若这是陛下的心愿,她自然心甘情愿帮您了结,权当还了两年前您的救命之恩,从此她和您之间两不相欠。”
江玄序手上动作微顿。
两不相欠?凭什么。
“哼。”江玄序觉得可笑,她凭什么想来横插一脚便死命纠缠,想放手就能潇洒离开?
“她还说什么了?”